方冲出去后就愣住了，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海岸线，在海岸道路便的护栏上，那个李正依靠在上面仰头痛饮着壶中酒，白色大衣随风而动，却是多少有些仙风道骨。

“……”沉默着，尼禄站在原地，从和李开始真正面对的这一刻开始，尼禄才感觉到了那么一些压力，眼前站着的这个家伙，实力强的令人恐怖，这一点尼禄是深信不疑的，甚至开始从内心中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后悔，为什么什么都不想，就跟着冲过来了？

“嗯……”咽下一口酒，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，随后又吐了出来，脸上一片痛快的表情，“不错不错，这夜晚的凉风可真是令人舒坦，夜来北风起，遍地梨花白。哦不对，凛冬已经过去了。”

仰着头，李的目光朝下扫去，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他的尼禄，沉默片刻后微微一笑：“哟，看起来，你可那个叫梁晓的少年应该是一起的吧？”

尼禄望着李，沉默良久后问道：“你是神？”

“你们的开场白可真是千篇一律呢，哦，我说的你们不包括梁晓。”李叹了口气，随后微微一笑，“几日都是满天繁星，今夜难得月如玉盘，不如我来为你卜算一下如何？”

“我问你，你是不是神！”尼禄的语气猛然加重，右拳紧握着，圣痕在此刻爆发出明亮的光芒。

李望着尼禄，搭在护栏上的右臂轻轻摇晃着，壶中的酒发出响声，李的声音也一同响起：“是又如何？不是又如何？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就变成了一个种族灭绝的机器了呢？难道你们就不看过行为之后，以行动评价黑白吗？”

“也就是说，你承认自己是神了，对吧？”尼禄眼神冷厉，狠狠地说道，“没有一个神是无辜的，如果你是神，那我一定会杀了你！”